内容润色:
前几天和朋友聊天,我得知朋友曾深爱《董小姐》这首歌,唱了无数遍,而自从被左立唱火后,他就不再唱了。我好奇原因,他解释说,那么好的一首隐藏的歌,现在所有人都在唱,大众皆知,失去了原本的味道。
我还有一位朋友,早已深爱《致青春》这部小说,看了两三遍,电影上映后,她甚至表示有些不想看,因为原本小众的美好,现在众人皆知,众人皆捧,失去了当初的独特味道。
我沉思,很多时候,我们期待的是那些被隐藏的美好,永远只属于我们自己,或者少数人,不希望它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那么美好。本质上,我们不愿意自己所喜的东西都是大众的,我们渴望有那么一样或两样的东西,是专属我们自己的,拒绝平庸。
爱上一匹野马,让我们感到绝望的,或许并不是因为家里没有草,而是爱它的人突然太多了。每个人的心中,都有一首《你不知道的事》,但你的《你不知道的事》不一定能打动他人,而他人的《带我走》又不一定能打动你。只因你爱上了一个叫做“她”的人。
“蒲风”二字,寓意随风飘动的紫色蒲公英,紫色代表着高贵、优雅、孤独。蒲公英的花语是:停不了的爱。如果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紫色蒲公英,随风飘动,无欲无求,无牵无挂。当它飘过田野、大地、山川、河流,偶然回头,发现对岸有一株美丽的杜鹃花,她的美是那么高傲,清新脱俗,冷淡。此刻蒲公英想摆脱风的束缚,去欣赏杜鹃花的高傲美,但一旦摆脱,生命的旅途也会终止。于是,它选择了摆脱风的束缚,只为了欣赏杜鹃花的高傲美。
千年爱恨情仇如梦似昨日,几世传奇空留遗憾到如今。从弱冠,然后而立,如今蒲风已到了不惑之年。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,看陌生的风景,听陌生的歌,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你会发现,原来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就这么忘记了。
只见镜子中坐着一个深邃的男人,手中点燃一根烟,地上琳琅满目尽是洒满了烟头,满屋子的烟味甚是呛人,电脑里还依旧放着二十年前伤感的歌曲。咚咚咚……一阵敲门声,蒲风关上电脑说:“进来吧!”是外甥女美晨拿着剃须刀进来,一边熟练地帮蒲风剃去胡渣,一边撒娇地说:“舅舅,我如爸爸妈妈所愿考上了理想的学校。明天就是我生日了,我同学说要给我庆生,可我爸妈还远在延安老家不能来参加我的庆生party,所以舅舅,你就陪我去吧,我知道你从小就最疼我了,你看你满脸的胡渣,我当然要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。”蒲风从钱包里拿出一些钱和钥匙给她,说:“你得心思舅舅难道还不清楚吗?去吧,早点回来,记得开慢点,别喝酒啊,舅舅我就不去了。”“知道了,舅舅,还是你最懂我也最疼我。”她淘气的冲蒲风撒了个鬼脸,便关上门飞奔而去。
突然,桌面上的手机微微颤了一下,来了一条短信,蒲风从容拿起手机,一看是从远在遵义的黄小洋发来的,蒲风立刻打开:“多年未见,近来可好?我又要结婚了,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朋友,可否来参加我的婚礼?无论你有多忙,请一定要来。”蒲风看完顺手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,往事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。
夜幕早已降临,汉中石狮大酒店外的霓虹灯格外显得耀眼,天空飘着小雨,还依稀看见过往的车辆,终于从石狮大酒店出来一群人。蒲风慢慢走上前去站在一旁望着一个又一个走出来的人。“舅舅,舅舅,你怎么来了,你是担心我吗?你不是说不来的吗?”美晨两只瞪得蛮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蒲风。蒲风微微一笑,“没什么,只是不放心你,车钥匙呢?”“舅舅,你要它干嘛,这么晚了还去哪里?”美晨再次好奇地问。“我要去一趟贵州,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。”“哼,你又要去哪里疯,我也要去。”蒲风不乐意了,走上前去,打开车门,最后缓缓打开车窗对她说:“哪里都有你,你自己先和同学回去吧,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。说罢便发动引擎缓缓开了出去,只见开出去了五六分钟,蒲风似乎想到了什么,便又调转车头开了回去,夜色中车缓缓走着,不远处只见美晨一只手打着雨伞,而脚却在地上不安分的踢着沉积在一起的雨水,似乎发泄着什么。车开了上去,在她身旁停了下来,蒲风大声说:“上来吧,先和我去个地方陕西榆林。”她又再次好奇地问:“什么,榆林?”蒲风点了点头,她似乎还有很多问题要问,但看到蒲风严肃的样子,话到嘴边便又回去了。
不知开了多久,甚是无聊,蒲风习惯性的打开音乐。看看旁边的美晨,不知何时早已趴在旁边竟然睡着了,蒲风叫醒她,示意她快到了,她慢慢的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,看看外面又瞪大了双眼若有所思的看看蒲风。说到:“舅舅,是宋东野的歌,而且还是一十年前的,你好老啊!”“呵呵,我习惯怀旧嘛!快收拾下,快到了,精神点。美晨,下车后舅舅就送你去榆林火车站直到送你到延安的车上,大概三个小时就到了,你爸他们会在车站接你的。我要去见一个老朋友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这是蒲风第一次来榆林,多年前早就在书里看到过描写这里的景象,或许是由于隔了多年,似乎这里早已不是蒲风认识的榆林。只是一片繁华景象。到了郊区,又走了将近一段路程,走过一片梨园,终于看到了一户人家。正准备要去那里打听一下情况。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蒲风。“小强。”蒲风往后一转身,没错是蒲风的那个老朋友小何,那么远他居然认出了蒲风,而且还隔了那么远。走近一看,他似乎老了很多,还未开口,只见小何说:“你昨天打电话说要来看我和你嫂子,虽然多年未见,但一看见你的身影,我便立刻认出你呢!”小何接过蒲风手中的东西,指了指前面的房子,说:“那就是我们的家,这后面的一片梨园都是我和你嫂子的,这些年你嫂子跟着我吃了不少苦,我们也失败过很多次,也曾绝望过,但现在有了这片梨园,虽说不算太富裕,但还能勉强糊口吧!你嫂子说呢,只求平平淡淡便是福。”蒲风拍拍小何的肩膀说:“平淡便是福嘛!蛮好的,嫂子风雨无阻跟了你这么多年,不求什么,再说了你一直很好力,她子是幸福的,”说着说着便到了他的家,一推门他便认出了小何的老婆蓉儿,她完全不像她该有年龄的样子,明显老了很多,头上还略见几根白发,一双粗糙的双手很是显眼。还未进门,只见蓉儿说:“稀客来了,茶已给你泡好了,请坐。你看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来,当初我们最好的朋友,也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者没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总觉得少点什么。”蒲风笑了,说:“现在不是来了嘛!”一晚上小何他们和蒲风聊了很多,讲了很多他们之间蒲风还不曾知道的有趣故事,听得蒲风总是意犹未尽。
记得小何和蓉儿他们一对和蒲风是在大泉州认识的,我们是同事,他们很相爱,彼此都喜欢对方,都不敢表明,那年我们坐在火车上回家,小何便向蓉儿表了白,蒲风从一开始到最后都见证了他们的爱情,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有一种特殊的意义,所以他们关系一直都很好,尽管多年未曾相见。
第二天,蒲风便又走向了去遵义的旅程。时而走走,时而歇歇,时间刚刚好,还不算晚。婚礼第二天才开始,见到黄小洋,他从容递给蒲风一支烟,只见他说到:“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讲的那个故事吗?”蒲风思绪良久,“黄小洋与梁小娟的故事,如果只得一星期,梁小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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